17 September 2010

玫瑰色的幾小時(後)

現實,確是殘酷的。坦白說(不想冒犯任何人),已經很久很久沒喝過零售價100元以下的酒,喝平酒會頭痛不是傳聞,而是真實。因為在平酒的釀造過程中會加入化學物質,容易令人頭痛。

對於我這種以酒來解決頭痛問題的人來說,本不應喝平酒。

昨天嚐了一瓶1999 Leoville Poyferre,難喝死了,整瓶倒掉。好的,我知道這種行為會被千夫所指,但對不起,木桶味多得像多士的酒,我接受唔到囉。

偏偏,我又去喝廉價rose。頭痛算了,那種酒精抽乾口裡每一滴水份的感覺才最難受。

不知止,是最大問題。得饒人處且饒人,有風不必駛到盡,這個我明白;可是快樂卻又不能盡歡,這個一輩子都不會明白。我只想快快樂樂地喝一瓶粉紅酒,然後入睡,誰知卻換來頭痛。大樂失察,可能就是這意思。

最近,實在喜歡喝酒。這瓶rose讓我想起以前寫字為生喝平酒的日子,喝兩杯,寫也寫得流暢點,雖然現今我已非以寫字為生。那一支Mont Blanc鋼筆,是收藏與玩味物品,正如,我想也不想就倒掉一瓶Leoville Poyferre。

然後,我又想起從前那報紙直購回來的南非紅酒。這箱紅酒,被爸爸拿去兩瓶,在他的葬禮上,我開了一瓶。最近我又夢見雙魚座的爸爸,如果他能見到我雙魚座的女兒,一定高興極了。

快樂為何不能盡歡?誰能告訴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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