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 November 2011

喜帖

中學同學J結婚,相約午飯派帖,於是跑到灣仔收他一張白色的喜帖。


不難想像,這張我盛讚的白色喜帖,給他帶來一些小風波。話題從籌備婚禮說起,到談起各位中學同學。

有一對中學時期的男女同學,被視為一對,他說已經請了男的,想連女的也請來,因為男的最近失戀了。

「你要玩『那些年』?」我說,大家開懷一笑。

談起中學同學的近況,大多數都未婚。早在中學時代,他說我一定遲婚,因為我經常招招積積地講仔,對大多數男人都不屑。

後來跟他在報館相遇,與他午飯的第一句,是問:「你是否有很多人追?」

今天,他沒有再問這問題,而是換了一個表達方式。當我跟十年前一樣,在說男人多數很垃圾,結婚前要三思的時候,他說:「你不明白,有的女人,身邊只有一位男人。」

天呀,說得我像什麼?難道我身邊有很多個男人?他不理我,只是在陰陰嘴笑,繼續吃他的魚生飯。

實在,結了婚的女同學中,大多數都是賢妻良母型的,我這名叛逆少女跑出,的確是異數。其實,我到現在都搞不明白,自己為何結了婚,還生了女兒。我體內的叛逆細胞,從來都未減少過,但自從結婚生女後,我發現,原來還能繼續自我。這不是能不能的問題,而是想不想。

跟他從星街走下來,他步行回PP3,我坐車回中環。認識了他這麼多年,記起很多那些年的回憶,突然有一種感覺,路,還是要走下去,向前,才好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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